吃得很杂。
自设贴贴几乎都是友情向,非常喜欢一些并肩作战if。
一般路过的不喜欢墨香铜臭人,别顶着太明显的ID评论我。

【造银】花束

——私设造过去是二战时期的苏联研究员。

——全文造视角第一人称。

——随机数抓阄出来的cp和梗。原梗:他变魔术似的抽出一束花来,递到我面前。



祂赠予我一束花。


这位银发的水银之蛇用淡漠的眼神注视着我,将那娇艳欲滴的火红花朵塞进我怀中。

彼时我正陷入疯狂,与另一半陌生的自己对抗,人性在神与魔之间挣扎。但这一切的风暴都被那束鲜花掐灭了。人性开始占据上风,并惊讶地看着眼前缺乏情感波动的神话生物。

“你是谁?”我问祂。

这位面庞秀美的天使别过了目光,并缓缓合上了眼睛。

“乌洛琉斯。”祂轻声说。

祂的声音很轻,就好像岁月风沙中一粒不起眼的微尘一样。

祂说,“命运指引我前来这里,它托我为您带一束花。”

那束花如火焰一样红,就像我模糊记忆里的玫瑰一样,热烈地开着。它在非凡能力的影响下保存得非常好。


我又想起实验室的同事阿夫杰伊。虽然他并不是研究员,只能算作做饭的厨子,但是我们同志之间,研究员与厨子没有任何区别。他总是念叨着卡尔波夫娜——那是他的未婚妻。阿夫杰伊买了很多玫瑰,却没有一束能送到她手里。

火炮下长不出娇嫩的花。

但我却在混乱的这片土地上,收到了一个陌生“人”的花束赠礼。

命运,命运,乌洛琉斯口中的命运究竟为何?


“乌洛琉斯。”我念。

我记住了祂的名。


于是这段旅途忽然多了一个同行者。

乌洛琉斯非常安静,静到大多时候我并不怎么能注意到祂的存在。祂总是用旁观者的目光审视着祂身遭发生的事情——或是某个遥远的未来。

祂有时也会消失不见,无声无息地融入命运中。

我还在寻找稳定人性的办法,或者说,人性和神性的一个平衡点。

在我渡过那段最疯狂的时期之后,理智时常占据上风,它与那个研究员的人性争吵,试图得到一个在非凡世界也能通用的真理。

“亵渎石板”, 我愿意这么称呼那样物品。它告知了我一部分答案,却又将我推向科学的对立面。

我觉得荒谬,科学的尽头怎么会是神学。

我怀疑过这个世界的真实性。

直到我的脚步再次停驻在一片废墟前。


切尔诺贝利。


兜兜转转回到这里,我又见到了那片海。

请允许我称它为海,它就像那个苏联研究员见过的海那样,静谧广阔,叫漂泊的旅人望不见回家的路。

我耳闻信徒虔诚的祈祷,一种遥远的情感穿越时光降临到我身上。

我想起那个大雪纷飞的晚上,与父母分别的日子。

我对他们说。

你们的孩子将要远行,他会去往一个遥远的地方。他或许会为伟大的祖国做出贡献,或许不会。但是他知道他的前方是一盏明灯,有名为科学的光引导他,他永远不会迷失方向。

我听见他说。

再见。


再见,再见。

我喃喃自语。

再见,我的家乡。

再见,过去的我。

游子为他死去的家乡哀鸣。

那北风呼啸、大雪纷飞的地方,留在他的梦里。


我取出乌洛琉斯赠予我的那束花。


花朵枯萎了,变成一团凋谢的红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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