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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俏缺】浮生(之一)

——我是爱开tag第一人。【?】

——是魔改原剧的千年后现代Paro,缺舟还剩一点残魂,在千年时间里慢慢恢复了,现代史精忠就是俏的转世。





史精忠拎着行李从车上走下来,转头招呼车上另一个人也下来。

“缺舟先生,”史精忠对从车上下来的缺舟一帆渡说道,“城市与寺庙,差许多吧。”

缺舟跟着史精忠走出地下车库,站在车水马龙的街道上注视着泛着金属光泽的建筑物,微微颔首。

“这千年来,世间变得真多。”他说道,神色间有些感慨。

 

史精忠小时候在寺庙里住过一阵子,后来被父亲史艳文接回去,就再没去过寺庙。

最近难得有机会给自己放个长假好旅游,他不知怎么的想起了小时候住过的那间寺庙,便想着顺道去看看。到了地方才发现,那座庙因着被同旁边大些的佛教寺庙的风景区合并而拆毁了。

旧地重游,好歹也得到地方才算重游,史精忠便付了门票进了风景区逛逛。

十多年不见,此地已然人非物非,他只能靠记忆中模糊的蛛丝马迹辨认出一分来。

走着走着,史精忠走到了自己曾住过的寺庙旧址。庙倒还有,却是重新盖的了。

他对守在门外的僧人双手合十行过一礼,才跨了门槛进入。

庙里那几个僧人都走了,只留老住持一个在这风景区当工作人员,看到史精忠愣了很久很久。史精忠摊开手,手上是小时候住持送给他的一串佛珠。

当年住持说他有佛缘,便做了一串佛珠送他,还说小孩子叫“精忠”不顺口,擅自取了“俏如来”这个名赠他。他那时候年纪小,一听别人喊俏如来就觉着不好意思,寺里那几个僧人因此特别喜欢逗他,喊久了他也习惯了俏如来这个称呼。

“你是……俏如来?”老住持低声问道,对他来说那已经是太久远的记忆,只能依稀记起曾经常唤的称呼,记不清眼前人的名字了。

这间庙偏得很,基本上没几个人来,此刻庙里就老住持和史精忠两个人。

史精忠点了点头,“难得有了机会,想着回来看看。”

老住持对着佛像拜了一拜,转身和史精忠聊起来。

两个人十几年未见,絮絮叨叨聊了许多。史精忠听着小时候自己的糗事,忍不住笑起来。

说着说着,住持忽然说到一些传闻。

“其实,我们这间庙啊,是有真的佛祖庇佑的。”他说道,“可惜我佛缘不深,见不到。”

史精忠笑着应下,他将目光投向了寺庙外面。

他方才似乎有一种奇怪的感觉。

老住持注意到了他的目光,有些遗憾地和他说,“我也耽误了你不少时间了,你若是想逛逛,快去吧。”他从蒲团上站起来,拍了拍史精忠的肩。

史精忠猛地回了神,对老住持歉意地摇了摇头,“是我走神了。”

他思索一下,又说,“我也相信这间寺庙,是真的有佛祖庇佑的。”

老住持慈祥地拍了拍史精忠的肩,没有说话。

 

向老住持告别之后,史精忠也没有什么心思在看风景,就也不看地图,逛到哪里算哪里,随便走走。

直到他走到了一处明显不在地图上的地方才顿觉不对。

悠扬的笛声遥遥传来,俏如来莫名晃神了一瞬。

他被好奇心驱使着往前走去。

前方静立着一个身着古装背负长剑的白色人影。白发被繁复的发饰束起,尤显得有些长,披散下来遮住了背部。他手中正握着一只白玉笛子。

看来这正是那悠扬笛声的主人。他听见身后的脚步声,停止了吹奏,转过身来。

“俏如来。”他这样称呼史精忠。

“您是……”史精忠迟疑了一瞬,他对这个人有种说不出的亲近和信任感,却只觉得没来由。

“在下缺舟一帆渡。”缺舟说道,他将手中的笛放在桌上,给史精忠斟了一杯茶。

史精忠捧着茶,饮了一口,神色有几分奇怪。

“这茶……”

“怎样?”缺舟问道。

“像水般无味,但又一丝苦味中带了一点甘甜。”史精忠说道。

“茶的味道会随着人的心境而转变。”缺舟在石桌旁坐下来。

“缺舟先生说笑了。”史精忠摇了摇头,“这世界上素来没有鬼神这些事情。”

缺舟一帆渡看着史精忠,叹息了一声。

“唉。”

史精忠忽得愣了一下。他轻轻将手上的茶杯搁下了。

“缺舟先生,是一直住在这里吗?”他避过了上个话题,转而问起来别的。

“嗯。”缺舟说,“此地是无水汪洋。”

“无水汪洋。”史精忠默念了一遍,“先生是佛。”

“是,或不是,你心中已有答案。”

史精忠微微垂下眼睑,双手合十。

“那先生便是佛。”他说。

清风浮动,吹得竹叶簌簌作响。

史精忠听见缺舟一帆渡说。

他说,“你又忘了。”

史精忠注视着杯中茶水,回道,“不曾拥有的记忆,如何会忘。”

缺舟闻言笑道,“是,这次没有人篡改你的记忆。”

史精忠没接话,片晌才说道,“缺舟先生,曾篡改过俏如来的记忆吗?”

“你既然清楚,又何必问。”

史精忠摇了摇头,“可我非是俏如来。”

他白发被风吹起,手上握着的那串佛珠也叮当作响。

“是,你非是俏如来。”缺舟一帆渡说道。

风显得有些大,将茶杯吹得有些摇晃,落了点茶水在外面。

“缺舟先生,想看看外面吗?”史精忠忽然说道。

风忽然停了。

 

史精忠打开了门。

“我住在这里,因为离工作的地方近些就买到这里了。”他说,“平日里一个人住,不过父亲和小弟有时也会来串门。”

史精忠的房间布置和他的人一样给人一种温暖的感觉,米白的窗帘微微透了一点光。史精忠换了拖鞋,走过去把窗帘拉开了。

落地窗采光极好,客厅一下子便亮堂起来。

“先在沙发上坐坐吧。”史精忠说道,“我去收拾客房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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